,却又让人潜意识地想逃。
姜映晚指尖慢慢被他揉的僵硬发紧。
她转了转脑袋,想退后一些去看他时,却先一步被他按住后脑勺重新按在肩颈侧。
一室寂静中,冷不丁听他仿佛漫不经心般问:
“夫人跑了这么多次,这次我离开,夫人可还会跑?”
他直白的,将这许久以来,两人都心照不宣不再提议的话题再次撂在明面上。
姜映晚眸子微闪,眼底暗色转瞬即逝。
但话语中,却不见任何波动。
“——不会。”她说。
他低笑,接着问:“为何?”
她给了他和从前一样的答案,“因为跑不掉。”
“这么多次,我哪次跑掉了?”她口吻寡淡,“再跑,不过是白费功夫。”
他噙着笑松开她。
指骨蹭过她娇嫩的脸颊。
语调极轻,如同最缱绻的眷侣间的呢喃,可听到人耳朵里,却不自觉让人生寒。
“那夫人可要记住你这句话。”
“不然,为夫只好拿链子锁住夫人,再亲手把夫人关进密室。”
姜映晚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