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一整年的时间,想必早已共赴了云雨,提前做尽了夫妻之事,夫人说,是与不是?”
“裴砚忱!”他这话中羞辱意味太浓重,姜映晚愤怒抬手,但腕骨刚抬起,就被他钳制住,并蓦地扯开了嫁衣上的束带。
软绸嫁衣散开的瞬间,他用手中的绸带,冷着眼将她两只手腕缠在一起,捆绑在了四柱楠木床头上。
姜映晚瞳孔骤缩,身子拼命挣扎着破口大骂。
他却充耳未闻,在她抵触的目光中,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碍眼刺目的嫁衣。
他掌心温热,指尖却冰的厉害。
撕开她的身上的衣裙,重重抚着她腰身摩挲时,每挪动一下,都让姜映晚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为夫从未应过和离,夫人就与心上人卿卿我我、谈婚论嫁,迫不及待地想着再嫁之喜,怎么?身为夫君,为夫连过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姜映晚觉得他真是疯了。
他眼底的狠意和阴鸷压抑的盛戾,像是想将她一口吞下去。
她挣扎着往后躲,可双腕被他打了死结捆在床头,就这么方寸的挣扎余地,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裴砚忱冷冷扫过她,当着她的面,抬手挥落床帐扯开了腰封。
宽厚的手掌抵着她腰身,将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扯下揉成一团扔去床帐外。
掐按住她绷紧的身躯,噙着冷笑压了下来。
姜映晚抗拒的厉害,他指骨穿过她侧腰,巧劲抵住她后腰上的敏感处,强行迫使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
男人眸色沉怒,被妒忌和冷戾填满。
偏偏语调还是那般好整以暇。
状似亲密地将她严丝无缝抵进怀中。
“都说与喜欢的人行房,会格外欢喜舒适,我们就来好好试试,夫人是与他舒畅,还是与为夫舒畅。”
话音落,他俯身吻下来。
她咬着唇不肯配合,他冷嗤掐着她下颌,强迫她松懈齿关的力道,掩住眼底的阴暗情绪,狠狠吻住她,迫她承纳,动作狠重,攻城掠地侵占。
姜映晚模糊呜咽一声。
眼底很快蓄了泪。
滚烫的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眼角颗颗坠入乌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