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看,直接挥手将茶盏打翻。
“啪”的一声,茶盏狠狠摔在坚硬的石地面上,茶水四溅,盏壁四分五裂。
混合着锁链被扯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石室中的气氛像是凝滞了般。
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声音,将方才短暂的、浮于表层的虚假温情彻底撕碎得彻底。
露出针锋相对、破碎不堪的内里。
片刻的沉滞,就连空气,都仿佛窒息。
裴砚忱却并未动怒。
他指骨收回,漆寒的目光睨过地上瓷片四溅的狼藉,不怒反笑,修长分明的指尖在她注视中,不紧不慢扯开身上的腰封,
又压制住她的挣扎,轻而易举将她身上的衣裙一件件扔在床下。
“看来夫人并不口渴,倒是为夫多费工夫了。”
“既然不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正好,留些肚子,”他冷抚过她干涩的唇瓣,“方便做完多喝几口坐胎药。”
“裴砚忱,你混蛋!”姜映晚破口大骂,拼尽全力挣扎。
他轻飘飘制止她的动作,将她压在身上,大掌扯住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随手扔去床下,似笑非笑地揉过她唇瓣,在她冷怒的目光中亲昵地靠近她耳边。
“夫人才知道么?”
“你夫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
“夫人若是乖乖的,这些都不会有,可夫人偏不乖,那便只能受着。”
这间石室,置于密室的深处,不仅防火,更是隔音。
一整夜的房事,姜映晚嗓子都被裴砚忱逼哑,石室外面的密室,以及再外面的书房和卧房,却没听到半点声音。
天色破晓之际,裴砚忱亲自去外面端了一直在暖炉上温热着的坐胎药。
再来到石室,将药一口一口一滴不落的全喂床上昏迷的姑娘喝下。
做完,他将药碗放在一旁。
瞧着她唇角喝得有些干涩的皮,又去倒了杯刚换的温茶,以同样的方式,将整杯茶水喂下去。
姜映晚还未来到裴府时就已有些渴,更别说被他折腾到现在,那些药汁和茶水入口,她几乎是本能地吞咽。
将水喂完,裴砚忱又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