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轻,当做没有来过,无声离开。
春兰等人担忧地站在庭院外,时不时抻着脖子往主院卧房的方向看,既担心姜映晚,又不敢违背命令贸然闯进去。
在又一次抬头往那边看过去时,还未遥遥看到主院的轮廓,就冷不丁瞧见了蓦地出现在视野中的裴砚忱。
春兰等人惊了一跳,迅速跪下行礼。
“奴婢见过大人!”
裴砚忱脚步停下,森沉的目光看向春兰:“卧房中今日的炭火可足?”
春兰诧异了下,但很快回话,“很充足,是奴婢亲自加的,大人放心。”
裴砚忱收回目光,又吩咐,“去准备姜汤。”
“还有,待会去将老夫人让人送来的药香点上,别让夫人着了凉。”
春兰一一应着。
裴砚忱抬步,准备离开。
动作之前,又想到什么,再次嘱咐一句:
“夫人这会儿不想被打扰,过上两刻钟再进去。”
春兰低头应下,“是,大人。”
离开翠竹苑,裴砚忱直接往府门的方向阔步走去。
见主子似要出府,在外候着的季白快步跟上去,“大人,天色不早了,这是要哪儿?”
裴砚忱头也没回,只扔下四个字:
“刑部牢狱。”
季白怔了下,下意识想说,季弘已经赶去刑部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他们主子又何必再亲自去跑一趟。
可还不等他说出来,裴砚忱已走出很远。
—
严格掐算着时间,春兰按照裴砚忱的吩咐,敲门进去送了姜汤并点了药香,可尽管如此,到了第二天,姜映晚依旧是病倒了。
浑身就像被火烧着一样,烫得厉害。
府中的大夫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翠竹苑,施了针喂了药半点不见好,裴砚忱扯下腰牌让季弘迅速去请了今日不用当值、休沐在家的陆太医。
可陆太医来了,诊出来的结果和府中大夫的一模一样。
这病虽来势汹汹,但由心病引起,汤药只能辅助,若想快些痊愈,只能靠自己。
接下来几日,老夫人和陈氏等人接连来翠竹苑看姜映晚,裴砚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