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步不离身,日日在卧房陪着,就连公务,都全让人搬到了卧房,一边陪着她,一边处理。
这次和很久之前,姜映晚刚得知双手父母是被皇子夺嫡的牵连无辜殒命从而一夜间病倒时一样,迷迷糊糊中,她依旧哭着喊什么。
只不过上次,她除了喊“爹娘”,还偶尔喊两声“时箐哥哥”。
而这次,她喊的每一声,全是姜祎夫妇,再无容时箐半个字,就连绝望的质问都没有。
……
姜映晚一连病了好几日,在腊月三十那天才堪堪好起来。
裴砚忱处理完府中事务来到翠竹苑,刚进卧房,就见睡着的姑娘已经醒来坐在床上。
他随手关上门,走进去。
坐在床边,往她额头上摸。
“可好些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姜映晚摇头,刚醒来嗓子有些干涩,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干。
“没事了,好多了。”
裴砚忱去倒了热茶,递到她手里看着她一口一口喝。
外面新年的喜庆气息零星钻进房中。
姜映晚抬头往窗外看了眼,喉咙有些痒,但被她忍住。
裴砚忱看过来时,她问:
“今日是年三十?”
裴砚忱重新坐过来,“嗯,到三十了,今日天不冷,院中也热闹,如果待会儿想出去转转,我带你去府中逛逛。”
裴砚忱等着她点头,但还未等到她的回应,得到消息的老夫人却是先一步来了翠竹苑,在房中陪着姜映晚说了很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