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开粥布施,会为百姓们义诊……
只是他苍老了太多。
就像过去的不是五年,而是二三十年。
姜映晚喉咙哽得难受。
尤其听了太多的邓漳与容时箐和姜家旧案有关的言论。
她匆匆挪开眼,在眼底晕出水雾之前。
袖中的指尖松了紧、紧了松。
抿唇开口:
“他们都说……”姜映晚唇角动了又动,好片刻,才喊出‘邓伯父’这几个,“……邓伯父是大皇子的人?”
邓漳黯了黯眸色,无任何隐瞒,如实对她道:
“伯父曾经,确实为大皇子效过命,但伯父敢立誓,从未想过谋害姜家,更未伤过你父母。”
邓漳自知他这只言片语的说辞在无数的猜忌之下,根本不足以让人信服,尤其在亲情的伤痛下。
所以,这句话落,他接着说:
“晚晚,你给伯父一些时间,让伯父给你说说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吧。”
姜映晚没说话,但邓漳这么多年看着她从小小的襁褓婴儿一点点长大,了解她的性子。
所以未用姜映晚开口,他便已从久远的最初开始说起。
“你应该还记得,伯父早些年间,很落魄,落魄到很长一段时间食不果腹,直至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才四处经商赚取了安身立命的本钱。”
说起过往,邓漳眼眶湿润了很多,但他声音不变。
“在很多年前,那时刚捡到时箐还不久,伯父一次在外走商途中,不慎遇险,命悬一线之际,大皇子部下一位名为屈鞍的谋士偶然路过出手救下了我。”
“我欠他救命之恩,想报了这份情,而他见我有经商的天赋,没让我做任何报答,只将我引荐到了大皇子部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
“起初,我并不以为意,因为我从未替大皇子做过任何事,他手底下幕僚心腹良多,我这个人,在他面前,连个名讳都没有。”
“直到屈鞍的地位在大皇子党派中越升越高,成为大皇子身侧的肱骨之臣,在他接连的引荐下,我被提拔至了大皇子的身边,稀里糊涂成为了和屈鞍一样的谋士。”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觉得一切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