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还想冷到为夫什么时候?”
姜映晚眉尖蹙了下,唇珠被他揉得红烫,她偏头想躲开他的动作,却被他捏住下颌。
挣扎不开,她索性停住动作,瞥过外面的夜色,抬头看向他提醒,“这才戌时三刻。”
他掐住她腰段,抵着她身子往怀里压,坚硬与柔软相抵,晕染着粘稠的旖旎。
裴砚忱低头,往她唇上吻,嗓音低暗,掌控着她后脑勺,不让她躲。
“可良宵苦短,要趁早开始才行。”
她不说话,唇瓣被他碾吻的发艳。
裴砚忱眸色深深,炙热的掌心钻进她衣襟,“而且。”
“为夫已帮夫人看了不少账册,就当作,抵了夫人今晚要看的账目,如何?”
他话是询问的语气,但手中的动作,却无半分询问的意思。
话音还未完全落,姜映晚身上的衣裙就被他熟练地脱下好几件。
床帐深深,掩着无尽情意。
姜映晚眼眸湿的不像话,红唇被他抵吻着,连说话都是枉然。
等一切彻底结束时,已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乌睫坠着泪珠,眼尾红得惹人生怜。
裴砚忱再次叫了水帮她沐浴,待洗漱完,重新回到床榻上后,姜映晚闭上眼就想睡,裴砚忱却从身后抱过来,将她揽进怀里,手掌从她腰身往上,停在平坦的小腹上。
姜映晚没理会他,浓稠的困意像藤蔓蜿蜒着紧紧束缚,察觉到他的动作,她眼皮轻微动了动,但到底是没睁开。
直到宁静的深夜中,他轻按着她小腹冷不丁问: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