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发现裴砚忱的影子,问了院中侍奉的婢女,也都说没有见到大人回来。
春兰望了望天,又瞧了瞧主院姜映晚离去的方向,在原地纠结好一会儿,最后小跑着追去了厅堂。
“夫人……”她小心翼翼开口,“时辰不早了,午膳早已备好,可要……可要着人去问问大人今日回不回来?”
“不用。”姜映晚声线一如既往的淡,“朝中公务忙,不必日日因这等小事过去叨扰。”
春兰看出了主子们这是闹了别扭。
焦急地多少想劝一劝,但姜映晚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上一句说完,便朝她看来,吩咐道:
“去将书房中的那些册子抱来,除了必要时刻,以后那些东西少往书房送。”
春兰小脸紧紧皱着。
但她不敢违背姜映晚的命令。
只得福身应声,去将那些册子全部抱回来。
没多久,裴清棠来了翠竹苑。
见庭院中气氛不是很对劲,她轻快跑来的步子都沉重几分。
进前厅的时候,姜映晚正在处理地契,她几步进来,不着痕迹地打量几眼自家嫂嫂的脸色,犹豫地问:
“嫂嫂,你与兄长,闹矛盾了?”
姜映晚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唇侧若有似无地弯起一点点弧度,语调轻缓,和从前一样。
“没有,怎么这般问?”
裴清棠挽着她手臂在旁边坐下来,努了努唇,说:“我就瞎猜的,刚才去找兄长,没见着他人,院中下人也个个提心吊胆的,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
姜映晚唇角弧度不变,眼底温色却淡了几分,她未多与裴清棠详说缘由,只笼统道:
“想来是你兄长公务忙。成婚前,你兄长不也常常不在府中?”
裴砚忱若有所思点头,“这倒是。”
她别的未多问,很快转了话题。
“对了嫂嫂,我今日过来,是来给你送拜帖的。”
说话间,她拿出一张描摹精致的拜帖,递向姜映晚。
“近来天气越发暖和,春光正盛,按照旧制,三日后,咱们裴府会与皇城其余几世家在春御苑置办赏春宴,母亲说,嫂嫂如果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