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道过去坐坐。”
姜映晚接过拜帖,打开看了眼,随之应下,“好。”
裴清棠明显高兴下来,“今年总算不是我一个人了,嫂嫂,那天我们一起去。”
裴清棠不清楚自家兄嫂之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不敢盲目劝,怕越掺和越乱。
她接下来一句没再提裴砚忱,只陪着姜映晚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回她的院子。
……
这次的不欢而散,裴砚忱接连两日未回府,这几次过来请安都是姜映晚一个人,陈氏身边的林嬷嬷察觉了异样,当即将春兰喊了来。
春兰走后,她长叹着去找了陈氏,委婉地说,“夫人,公子和少夫人……”
陈氏看过来,“怎么?”
林嬷嬷:“……奴婢瞧着,怎么好像是闹了别扭?”
听着这话,陈氏并不算多意外,自家儿子的性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会不清楚。
这段感情,明显是他一头热。
早从裴砚忱决意要与姜映晚成亲时起,陈氏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她揉额叹了几声,问林嬷嬷,“晚晚那边,是什么情况?”
“少夫人与往常并无不同,情绪上看着也没什么变化。”
陈氏忧心嘱咐,“那孩子有什么事素来是闷在心里,不愿与旁人说。你待会儿去给棠棠说声,两日后的赏春宴,让她带着晚晚好好散散心。”
林嬷嬷立刻应声。
接着,陈氏又说:“去库房挑几匹皇宫赏赐的绸缎,记住,挑最好的拿,送来我这边,再将府中的绣娘都喊来,入了春,天逐渐暖和,为晚晚赶制几身衣裙。”
林嬷嬷应下声,立即去做。
……
那日离府后,裴砚忱接连两日未归。
期间,春兰不止一次欲言又止地看着姜映晚,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这丫头心思浅,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姜映晚自然看得出她想说什么。
但她一次也未回应。
只当作没看见。
裴砚忱不在的这两日,于姜映晚而言,是婚后这一个多月来,少有的放松时刻。
她白日不用应付他,晚上还能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