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做什么想不开将他喊回来。
再者,话又说回来。
如果他想回,她拦不住他、也没资格拦他。
同样,他若是不想回,或有事回不来,她就算让人去喊了,也是不来的。
何必费那劲。
不欢而散见了面后,少不了要一顿应付。
她打心底里排斥那种场面。
入了夜,姜映晚遣人备了水,看了会儿窗前小案上的册子,便早早沐浴更衣上了床睡觉。
房中的烛火一盏盏被熄灭,看着逐渐昏暗的卧房,春兰郁闷地放轻脚步、轻手轻脚地从房中退出去。
和昨夜一样,焦急却也没法子地守在外面。
夜色渐渐深重,空中的弯月被乌云遮挡大半,光辉越发黯淡。
稀疏的星子挂在夜空,同样晦暗无光,映得整个夜空都灰蒙蒙的。
春兰靠着门守了良久,困得都有些打瞌睡时,寂静宁谧的庭院中,倏然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春兰下意识挣扎着睁开眼。
当看到踏着浓稠夜色回来的人时,所有的瞌睡瞬间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