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孩子几分。
这样,他们之间的牵绊就更多几分。
小怀安流着他们两个共同的血。
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她不亲近他,不喜他,但她亲近孩子,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亲近他。
日子转瞬即逝。
小怀安出生时是深秋。
转眼,便到了来年春末。
襁褓中小家伙原本小小的一团,随着渐渐长开,模样越发好看,脸蛋白白嫩嫩的,一双水汪汪的澄澈眼睛,咿咿呀呀地望着人时,心都似要融化。
府中有专门的乳娘,更有好几个嬷嬷负责贴身照料小公子。
但姜映晚却大多数时候,都是亲自陪着小怀安。
就连晚上,都是将小家伙哄睡了再回房间。
春末初夏,京城中正是雨水多的时候。
不到傍晚,原本还算晴朗的天冷不丁下起了雨。
雨水从淅淅沥沥,逐渐变大。
姜映晚哄完孩子,顺着长廊从偏房回来时,院中的雨水已有倾盆之势。
春末夜间温度不算高,再添上骤雨疾风,吹在身上,凉意仿佛入骨钻般。
姜映晚屏退了紫烟和春兰,让她们各自回去歇息,不必再侍奉。
她独自开门进房。
只是刚进去,房门掩上,指尖还未来得及从门框上收回,整个人就被人从后抱住。
姜映晚全身不由得僵硬。
惊呼声抑在嗓子中,正想喊紫烟她们回来,就听耳边及时传来一声:
“别怕,是我。”
积聚在胸腔深处的紧绷,随着这道声音入耳,慢慢松缓两分。
但她眉头折起的痕迹未完全松。
指节落在他搂在腰身上的手臂,尝试着推了一下,没推动。
她没再白费力气,卸下力道,出声问他:
“不是明晚才能回来吗?怎的提前了?”
三日前,裴砚忱受命离京。
加上往返路程,将近耗时四五天。
姜映晚本以为,他最快明天才会回来。
“事情办的很顺利,提前一日回了京。”他问,“我午时给夫人递了家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