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看到么?”
姜映晚默了一瞬。
倏而想起,午后好像是有一小厮送来了封书信,只是那时,小怀安有些哭闹,她忙着陪孩子,便随手放去了一旁。
等哄完了孩子,书信的事,却也被忘了个干净。
姜映晚抿了抿唇瓣,正要说话,他却往她脖颈处吻了下来。
姜映晚怕痒,身体的本能快于意识,下意识偏头想躲。
但还未避开如影随形的吻,就被他掐着腰肢转过身,昏暗中,携着潮湿水汽的指骨捏着她下颌。
姜映晚抬头,还未看清他此刻的神色,腰身就被推按着抵在身后的门上,随着抵在门扉上的轻微声响,他低头,吮咬着她唇瓣,力道有些狠重地吻了下来。
姜映晚喉咙中被逼出一抹呜咽。
只是还未完全溢出,就被他咬碎。
低低缠绵的声响混在外面急促的雨声中,越发含糊不清。
不知过去多久,裴砚忱从她唇上离开。
眸色浓黑得一眼望不到底,大掌捉着她腕骨,一点点往下,扣住她指尖,挤进指缝,强行与她扣在一起。
姜映晚偏过头,颤着唇瓣呼吸。
他勾拨着她耳铛吻她耳朵尖。
在她轻颤着想躲的时候,裴砚忱隔着衣裙按住她腰背,问:
“这几个月来,夫人日日陪着那小崽子,今夜夫君离京初归,夫人留在房中陪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