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月领悟出来的道，竟然是这样的一个道则。
以人为本，这样的道，无懈可击，堪称完美。
“那人道呢？”
陈浩忍不住了，按照张春月之前所做的事情。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能够领悟出来这样的道。
“人道为虚无，天地中心，有一人，一人可成仙，一人可成魔，人即为万物之灵，人也是万物之始，故此，人道为虚无，为无相！”
张春月看了一眼陈浩，眼神之中，似乎还透露着一种愤怒。
甚至说出这道则的时候，她简直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这让陈浩恍然大悟的同时，对她的态度越发的不解了。
其实，张春月的人道很好理解。
那就是，人不但可以成仙，也可以成魔，不但可以是正，也可以是邪。
所以，人就是一切的根本。
不管是善恶，还是正邪，都是人的形态，取决于人的行为。
也可以说，人就是一种无相的存在，因为他可以有千面，也可以包罗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