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
然而,放在晋王眼中。
这两件根本就是一件事。
什么血衣锈剑,独挑镇抚司,
离谱,荒诞!
血衣楼都不知道他们的血衣这么能干。
血衣锈剑,压根就是沈翊的伪装。
然而,他却又不能声张,且不说有秦王给沈翊背书,便是他的消息渠道,就是不能对外透露的秘密。
最糟糕的是,镇抚司白虎座下佥事樊无极,亦死在这次事件中。
白虎势必也会迁怒于他。
另外,太岳剑派也是个麻烦,一名人榜宗师确认身死,一名大宗师不知所踪,这让他有些难以交代。
而这些事,全都绕不开一个人。
“沈翊!”
晋王近乎咬牙切齿地喃喃念道。
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