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械地擦拭着相框里一大妈的照片,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深深地吸了口气。
然后,他开始行动了……
他搬出一张桌子,放在院子里。
又找来一些白布,挂在墙上。
“老伴儿,你放心,”易中海一边忙活,一边低声自语,“我一定会为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还有那些害你的人……”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易中海机械地扎着纸人纸马,双眼无神,仿佛灵魂出窍。
四合院里弥漫着烧纸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哀乐,更添几分凄凉。
一大妈的灵堂就设在院子里,白布飘荡,挽联低垂,一切都显得那么肃穆。
邻居们陆续前来吊唁,一个个面色凝重,低声叹息。
阎埠贵这老小子,平日里最是精明,此刻也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坐在易中海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套话。
“老易啊,你也要保重身体啊,一大妈去了,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阎埠贵说着说着,还偷偷瞄了一眼易中海手里的纸钱,心里盘算着这丧事得花多少钱。
刘海中也晃晃悠悠地来了,官瘾发作的他,即使在灵堂前也忍不住想指点江山。
“老易啊,这丧事怎么办,你得有个章程啊!别到时候乱了套!”他一副领导视察工作的派头,看得旁人直想给他一脚。
易中海对这些人的虚情假意视而不见,仿佛一座雕塑,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不过是来看热闹的,没一个真心实意为他难过。
阎埠贵和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也悻悻地离开了。
只有易中海一人,孤独地坐在灵堂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边的贾张氏,自从一大妈去世后,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在屋里两天都没敢露面。
一大妈的死,虽然和她没有直接关系,但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