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几个,手里拿着唢呐、长号、锣鼓,吹吹打打的,那声音,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跟贾家这边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
后面跟着几个抬着巨大花圈的,那花圈比人还高,白花花一片,看得贾张氏眼晕。
再往后,就是一长溜穿着孝服,哭丧着脸的人,一个个低着头,迈着小碎步,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哪家“哭丧专业户”培训基地呢。
贾张氏瞬间就炸了!
她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一下窜了出去,挡在大门口,活像一堵墙,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表演胸口碎大石呢。
“哎哎哎!都给我站住!干什么的?干什么的?都给我说清楚!”她那尖锐的嗓音,跟老鸹叫似的,在院子里回荡。
那吹唢呐的愣了一下,停下吹奏,一脸懵逼地看着贾张氏。
领头的丧葬队长,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大妈,我们是办白事的,受易中海的委托,今天来给她媳妇儿出殡。”
“出殡?”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像要喷出火来,“今天我儿子结婚冲喜,他易中海就要给一大妈出殡?他这是诚心找事啊!他这是要咒我儿子啊!他安的什么心啊!”
她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一顿输出,唾星子乱飞,喷了那丧葬队长一脸。
那丧葬队长一脸嫌弃地抹了把脸,心想:这妇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今天这活儿,怕是不好干啊!
贾张氏见没人搭理她,那火气更大了,她叉着腰,指着易中海家的方向,破口大骂:“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你个黑了心的!你个老王八蛋!你给我出来!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跟你没完!”
她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她的“狮吼功”。
可任凭她怎么骂,易中海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跟没听见似的。
贾张氏闹腾了一会,见无人理会她,嗓子也喊哑了,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只能发出“咯咯咯”的干嚎。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指着那群丧葬队的人,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