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了邻里和气。”
刘海中一听阎埠贵竟然不帮他说话,反而劝他息事宁人,顿时火冒三丈:“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觉得傻柱做得对?他这是明目张胆地侵占财产,你身为三大爷,怎么能视而不见?”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老刘,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嘛。柱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房子是你的,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免得生出误会。”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慢悠悠地说道:“三大爷,您这是想看我的房产证?”
阎埠贵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房产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好证明你的清白嘛。”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口袋,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刚才我拿出来,有些人也不信啊,还说要去告我。”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记得易中海给我留了一封信,上面写得很清楚……”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秦淮茹脸上,意味深长地说道:“要不,我先回去把信拿来,给大家念念?”
刘海中急得跳脚:“傻柱,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分明就是心虚!你……”
何雨柱没有理会刘海中的叫嚣,而是转身朝屋里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转,心里暗自盘算:这傻柱,以前傻了吧唧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精明了?
莫非易中海真给他留了什么东西?
看着阎埠贵不说话,反而像个和事佬一样劝自己息事宁人,刘海中感觉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鼻子都要气歪了。
“好你个阎老西儿,平时一肚子坏水,现在倒装起好人来了!等会儿有好处的的时候,你可别眼红!”
他心里暗骂,却不敢当面说出来,毕竟阎埠贵在院里也算是个“文化人”,真要跟他吵起来,自己还真不一定说得过他。
刘海中瞪着何雨柱的背影,梗着脖子,继续发挥他二大爷的“官威”:“傻柱,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易中海好歹也是咱们院里的老人,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何雨柱听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