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还在叫唤,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大爷,您别激动,我这不是正在跟大家解释吗?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那您说说,这房子应该怎么办?”
刘海中一听这话,以为何雨柱服软了,立马来了精神,他挺了挺他那并不算伟岸的胸膛,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说道:“傻柱啊,你年轻不懂事,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易中海现在被抓了,一大妈也走了,他们又没有后人,这房子按理说应该充公。但是考虑到咱们院里的实际情况,我看啊,这房子就应该由我和三大爷来分配,毕竟我们都是院里的长辈,处理这种事情最有经验。”
刘海中越说越得意,仿佛这房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甚至开始幻想,把这东厢房给自己的儿子当婚房,再弄上一个倒座房改成一个小仓库,专门用来存放他那些宝贝——破收音机、坏掉的自行车零件,还有他从工厂里“顺”出来的各种小玩意儿。
阎埠贵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冷笑:老刘啊老刘,你这是想吃独食啊!
不过,你以为傻柱真会这么轻易就范?
你怕是想多了!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装模作样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笑够了,才指着刘海中,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刘师傅,您这长辈做得可真够格的啊!请问您是哪门子的长辈?除了您自家那一窝,这院里谁吃过您家的米,喝过您家的水?您凭什么自称长辈,来分配我的房子?”
刘海中被何雨柱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个变色龙似的。
他刚想搬出“尊老爱幼”那一套道德绑架理论,却又被何雨柱抢先一步堵住了嘴。
“您刚才说要和三大爷一起分配这房子,是不是打算留给您自家用啊?您那两个宝贝儿子,刘光齐和刘光天,是不是正缺房子结婚呢?”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刘海中被何雨柱说中了心事,顿时恼羞成怒,却又不敢明着承认。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我也是为了院里的和谐稳定着想!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让真正需要的人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