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兵工厂，灰色的建筑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冷峻。
何雨柱和林晓抵达后，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调查工作中。
卫国生，城北兵工厂保卫科干事，一个身材魁梧，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对何雨柱的到来显得有些抵触。
“何顾问，我们厂的保卫工作一向很严密，您说的‘暗影’恐怕是搞错了目标。”他语气生硬，带着一丝怀疑。
何雨柱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卫干事，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调查事关重大，还请您全力配合。”
林晓在一旁补充道：“卫干事，我们只是例行检查，不会影响工厂的正常运作。”
她递过一张盖着军委会印章的通行证，卫国生接过仔细查看，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在卫国生的配合下，何雨柱和林晓开始对工厂的人员进出记录、各个车间的日常运作以及周边环境进行详细勘查。
何雨柱凭借过人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
林晓则展现出她出色的情报收集技巧，将各种信息整理归纳，为何雨柱提供有力的支持。
两天过去了，调查却毫无进展。
刘长顺的消息也传了过来，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哟，何大顾问，查到什么惊天大秘密了吗？不会是连个老鼠洞都找不到吧？”
面对刘长顺的挑衅，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
他心里清楚，越是平静的表面下，可能隐藏着越大的危机。
傍晚时分，兵工厂的门卫老张找到了何雨柱。
老张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平时话不多，此刻却显得有些紧张。
“何顾问，我…我前几天晚上好像看到……”他吞吞吐吐，似乎有些犹豫。
“老张，别紧张，慢慢说。”何雨柱鼓励道。
老张深吸一口气，说道：“前几天晚上，我巡逻的时候，看到有个黑影在工厂围墙外的树林里一闪而过。我当时以为是眼花了，可等我追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何雨柱心头一震，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老张，你做得很好！这个信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