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荒诞戏剧的中心,房间内的寂静声仿佛一场莫名的狂欢。
王军噙着眼泪,好不容易稳住一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柱子哥我们这次真的知道错了,之前多有冒犯,请你看在我们毕恭毕敬来此负荆请罪的份上,接受我们的歉意吧。”
说完,他晃了晃手中那瓶白酒,示意几位小弟。
眼看一众人向自己看齐,摆好那种豪气干云的姿态,何雨柱目光顿时凝聚在桌上的酒瓶和各色吃食上,旋即露出一抹带着些许无奈的笑。
这些人对自己的惧怕居然用这种方式表达,倒也滑稽。
王军闻言,一把拉过何雨柱按坐在座位上,将一瓶已经打开的白酒递了过来:“哥喝酒!”
何雨柱还未来得及反应,王军便已经拉着他的手,用那种坚决的眼神看着他,深知这酒意是无法回避的。
“小弟我陪你喝!”王军说罢,也不等何雨柱接话,便带头将酒瓶提至唇边,眼前这场“酒仪”仿佛没有商量的余地。
于是,房间里瞬间响起了整齐的酒瓶“咚咚”碰撞声,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好似呐喊般诉说着他们的诚挚赔罪。
何雨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看着这些个小弟们将手中满满一瓶对着酒瓶就大口狂饮,看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不知是该崇拜他们的酒量还是惊讶于他们的执拗,心中却明白这其实是赤裸的认同与臣服。
“这酒五十六度”他忍不住嘀咕,轻声提醒示意,心下料想这等烈性,寻常人实在不该如此莽撞地去挑战,但这帮小崽子们竟然全然不顾。
谁知王军以为这仍是何雨柱不轻易放过他们,催促道:“柱子哥,我们敬个酒,表明心意,你不喝,便是真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弟的!”
说着,他干脆又打开一瓶,仰头接着吹,惹得其他几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效仿,只见那晶莹的液体一个个滑入喉中,直接耗尽。
“哎,你们”何雨柱被这阵势弄得一时语塞,无奈苦笑,视线不自觉落在面红耳赤的小弟们脸上,心中掠过一丝担忧,这般喝法不得出问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