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十分认同的点头。
“”祁言听到大伯这话,有点无语,很想提醒他一句:不要把北上打劫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毕竟是打劫士子郡的老巢,而‘打劫’这两个字能有多光彩啊!
“你们口气倒是很嚣张,之前的那批水货如何跟我们江湖排名十大高手可比拟的?”
为首的一个独眼男子,挥着一条蛇骨鞭,柔软却带着嗜血的韧性,每一鞭打在空气中都震出啪啪的清脆声音。
“是也”
“听闻远安军主公文韬武略,在下久仰已久,今日前来领略。”独眼男子身边铁扇书生还谦谦有礼的说道。
他手中的铁扇打开,挥动在阳光下显得寒光逼人,每一柄扇叶都是把把锋利的刀子,可见其锋芒。
“帅哥,要不你跟了我吧!”
“你这张脸,我舍不得你死”
“为了你,我也不是不可以反水的你意下如何?”白衣女子也不甘示弱,踩着雪白的鞋子走出来,美眸一个劲朝祁言身上打脸,越看越对眼是怎么回事?
桑乔看到都忍不住酸了,这是哪来的放荡女子,竟当着她的面勾引相公。
“”叶轻语脸色难看,却不敢露得很明显
“落依!”铁扇书生听到白衣女子的话,脸色难看,盯着祁言的目光越发不善:“他是我们的头筹,你就算看上,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兆七,你跟她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们今日就是来杀他的,没了头目,我看他们还怎么北伐?”
“而且这家伙嚣张得狠”
“出来打仗竟然还带着娘们,你是真有点狂啊!”那尖嘴猴腮的瘦道士,脸色阴沉的盯着祁言跟他身边的桑乔还有叶轻语,大伯也在一边时刻警备着。
“嚣张吗?”
“可我还比不上你们的金主嚣张”祁言听到他们这话,不由扫了一眼这群人,准备真充足,也不知道士子郡为了杀他,又耗费了多少真金白银。
死士跟招揽的江湖术士那是一波接一波的送来,跟下饺子似的不要钱。
为了拦住他北上,士子郡也是煞费苦心,不过他祁言要去的地方至今还没有人能拦住。
“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