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软了很多。
“默默,真实的目的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而已,你如果真的想感谢我,就让我煎药吧。”
空气里很安静。
他的姿态摆的很低。
导致他刚才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言不明的愧疚。
林默沉默了片刻,低低开口道:“如果是因为我的旧疾引起你的愧疚,那真的不必,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怪你。”
“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当年坐月子的苦也该有我的一半,就算过了四年,这个责任也应由我担。”
时宴稍显认真:“不治好你的月子病,我寝食难安。”
“安不了,就总想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