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一口气后，蓦地坐直了身子。
他皱眉了下，继续絮絮叨叨起来。
“嫂子不是乡下来的吗？”
“你们从她身上，看得见乡下女同志该有的影子吗？”
“你，你，还有乔副团长你，你们都是来自农村的，是不？”
“你们见过你们村里有这样貌、气质的女同志？”
“就嫂子中午煮的那些菜，那，那是一个农村妇同志能整出来的佳肴？”
顾一言一本正经地，指着跟前的乔志宏副团长、王国兵和沈小奇，振振有词着。
“在嫂子她身上，我看到的是那什么来着……”
“那个，那个……”
“……”
顾一言越说眼眸起眯，都快成线了。
“嘿咦——”
“他吖的，顾一言，你这什么表情？”
“你这话里有话呐你？”
“农村出来的咋了？”
“农村出来的女同志，就不兴像陆副团长媳妇儿那样？？？”
“啧——”
“人家小陆媳妇儿有一手好厨艺，是碍着你了？？？”
敏锐的顾一言营长话儿都还未落，抿了口温开水的乔志宏副团长，听着不乐意了；他怼着顾一言，一句接着一句，不带停歇地吧嗒道。
“顾营长，你这是啥意思？？？”
“直说了呗？？？”
活阎王的勤务兵——沈小奇同志，扭了扭身子，坐正姿势，微严肃地问道。
“女良的，有话快说，别娘儿们唧唧的。”
乔志宏副团长，不客气地勒令道。
“对呐，顾营长，你倒是快说呐！你到底在嫂子身上看到了哪个？看到了啥子？”
王国兵勤务兵，见顾一言营长和平时不一样，没了往日的“二哈”相，也微肃起了脸子，再次疑惑地追问道。
“……”
“特务——”
“敌特——”
“陆哥的这个媳妇儿，像，像受过特训的敌——特！”
表面上像二哈一样，看上去纨绔得如同一枚臭鸡蛋的顾一言营长，实际上却是心思如蛛丝般敏感、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