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如痴如醉,对她发疯了般的着迷起来。
肤如凝脂,貌美如花的苏念熙宝子,方才的那一甜糯的微笑,真是春风十里,亦及不过她那一笑!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不过如此。
惊鸿一瞥自难忘,从此芳华乱浮生——
苏天炳副团长的这一池春水,彻彻底底被苏念熙宝子,这一尾惊艳地美人鱼,激起了层层涟漪。
“你老看我干嘛?”
“你,你谁啊——”
“为什么追我?”
“我不认识你呐——”
“还有——”
“你怎么知道我姓苏?”
如花似玉,楚楚可人的苏念熙宝子犹如那含羞草一般,实在受不了苏天炳副团长,这不说话,却又发春似的盯着自己看的眼神。
于是她壮着胆子,气鼓鼓的,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奶凶奶凶地开声,如连珠炮一般,连续几连问地炸道。
“呵——”
“俺的心肝。”
“声音都这么好听!”
“连生气也这么特别的挠人心。”
正处春天里的苏天炳副团长,轻笑一声,痞坏的狼崽子般,也用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细细低语着。
“我去——”
“这小子追的是活阎王的媳妇儿?”
“他刚刚吐的是什么找揍的话儿?”
“心肝!”
“挠人心!”
说时迟那时快,二团三营的雷鸣刚营长恰好结束训练,从小路悠悠然地走来。
他该看的,尽收眼底;该听的,也都一字不落地入耳了。
随即一个激灵,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替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苏天炳副团长后脊梁一阵发凉,缓缓地嘀咕道。
“呃——”
“吓人——”
“……”
本就惊慌失色的苏念熙宝子,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被眼前这坨,黑黝黝宛如一座铁塔般的苏天炳副团长,好端端又突然玩起问而不答的戏码,再次给怔吓住了。
“不对——”
“虽然是在不太平的七十年代,但这是在部队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