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客厅谈心。
一个想劝另一个回去,另一个装逼放狠话说找不到他爹就烧山。
听到我问刚才窗外那东西,黄天赐愤愤的开口:
“不是耗子就是长虫,没看清。”
我想起来在火车站时那种感觉,知道张京北一落地就被盯上了。
“咱俩还管不?”
我倒是无所谓,黄天赐想去,我就敢去,但是这事儿不好整。
单从于洪所说的话来看,张春雨的死就两个字:
活该。
“竟问那放屁嗑,睡觉吧你!”
黄天赐骂了一句还是出去追那双眼睛,我把鞋一脱,进被窝睡觉。
第二天。
还没到第二天,下半夜四点多,我就被人扒拉醒。
张京北眼眶子通红,让我起床跟他进山。
“大哥,这么早你进去干啥?黑灯瞎火能看到啥?”
“于叔说那个山沟子离的远,等我们到了,天就亮了。”
黄天赐已经回来了,我不情不愿起来洗漱,于洪跟张京北已经收拾好了。
“于叔也去啊?”
那么凶险他还敢去,这人能处啊。
“去!不找到春雨,我心里过不去。”
“你家里没啥在乎的人了吗?”
张春雨:……
他开出去两个多小时,突然在一个岔路口停下。
“于叔,到了?”
张京北诧异的看着他,于洪让我们下车,往岔路口的早餐棚子走去:
“先吃点东西吧。”
张京北面上着急,也没啥胃口,但是也不好意思不让我们吃,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的踱步。
于洪却跟炸油条的大爷唠起来:
“老哥,还记得我不?”
大爷猛的抬头,瞅了于洪好几眼,一拍大腿:
“哎呀,你不那谁吗!”
原来这大爷就是当初于洪跟张春雨逃出山沟子借宿的人家。
大爷也不炸油条了,眼睛在我跟张京北身上来回扫,看到张京北的时候人就愣住了,脸色都微微发白。
“这,这孩子跟你那个兄弟,长得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