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猜不全对,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师傅果然厉害!”小太监星星眼的称赞着。
刘全却不以为然,眸光也跟着沉了下来:“咱家从进宫到现在,跟过不少主子,自打给了娘娘开始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咱家都要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也尝尝这挨板子的苦!”
小太监又小心的应了几声是。
刘全由他搀扶着,走出了后院,心里不由的跟着嘀咕,他好像记得在乾清宫里确实有一个人对鸽子颇有研究。
那个人是谁来着?
刘全皱起了浓眉,怎么名字到了嘴边他却记不起来了……
师徒二人搀扶沉思的向前走着,并没有看到身后一闪而过的人影。
是夜,广寒宫,暖炉烧的正旺,即便是入了冬,住在这样的暖烘烘的屋子里也不会觉得冷。梅开芍坐在贵妃椅上,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桌面,那节奏看上去有些乱。
站在她对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通风报信的张志,他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王妃还得早些拿主意,皇后那边快瞒不住了。”
梅开芍正要开口,就见慕容寒冰从屋外走了进来,黑色的裘毛风衣被屋外的长风吹的猎猎作响。
他的肩头和发上都落了雪,更加为他增添了几分梦幻般的俊美和衿贵。
慕容寒冰一进来,伺候的下人们便围了过去,大概是想要替他解衣。
慕容寒冰眯了下双眸,看着那宫女,连眼神都冷了下来:“本殿自己来,都退下。”
宫女咬了咬薄唇,本想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梅开芍看着这一幕,懒懒的笑了,眸光落在宫女身上时,却精明的发亮:“沉香,把她送出去。”
送出去?
宫女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沉香人不大,做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要沉稳,踱步走过去,礼貌的说了个请字。
宫女眼睛都红了,狠狠的看着梅开芍,又朝着慕容寒冰望了过去,一副要哭不哭,楚楚可怜的模样:“殿下……”
“不想出去?”出人意料的是慕容寒冰竟对她笑了起来,瓷白的牙齿露在外面总能给人一种干净到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