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良。
既然有人要急着送上门找死,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看着眼前的男人越走越近,文萱突然化掌为爪,冲着逍遥锦的脖颈伸去。
逍遥锦猝不及防,头急速地往边沿一偏,惊险地避开了她的攻击,尽管他躲避及时,但脸颊仍然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他狠狠地擦拭,愤怒道:“文萱,你这是在找死!”
“二殿下不义在先,有何资格怪我无情!”文萱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立即劈了过去。寒芒映着逍遥锦阴戾的脸色,刺向他的心口。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携带兵器入宫。”宫中铁律,除了禁卫军和巡逻的侍卫,其他人没有特许,一律不能携带兵器入宫。
“那又如何。”文萱收回攻势,跳到殿外,在逍遥锦分神之际,拉开宫门火速离开。她不怕逍遥锦拿这件事情告到御前,因为二人擅闯冷宫本就是大罪,逍遥锦才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逍遥锦望着大开的宫门,愤恨地一掌拍在门窗上,门窗立即化为齑粉。
还差一点,他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如今功亏一篑,下一次要再想骗文萱,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与此同时,梅开芍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城郊的土地庙。
夜色渐浓,四周寂静,只听见梅开芍自己行走的脚步声。
梅开芍缓慢靠近,看见一抹瘦小的身影被高挂在横梁上,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壮硕的身影,那道身影双手交叠摆放在刀柄上,半个刀身插进了地里。
“我等你许久了。”努巴高傲地扬了扬下巴,拔起大刀横在了子苍的腰间,“只要我稍微一用力,这个孩子一定被砍成两截。”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梅开芍冷笑,“说出你的条件。”
一路走来,她冥思苦想抓走子苍的人,究竟是谁,可没有怀疑努巴的身上。
“将你那把铁扇交出来!”努巴说,“还有你从我身上抢走的那块血玉,都交出来,若敢偷奸耍滑,我便杀了他。”
“血玉?”梅开芍拉长了语调,“那是什么东西,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至于我手中的铁扇,你若感兴趣,交给你又何妨?”
赤羽早就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