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告知。”
高衡没想到徐嘉予会这么说,他站起来,有些无措,“徐姐,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只是在构思想法。”
“你还要做?自己一个人做?”高衡有些诧异,“徐姐,你可以先了解下想做成一部动画需要哪些步骤,真的很难,不是我懒不想做所以忽悠你。”
“我上大学学过一些,虽然不专业但我也想试一试,不是很复杂的3d,我的设想是形象卡通一点的实景动画,内容就结合我爸爸的挖掘日记,应该不会太复杂。”
高衡一愣,“徐姐你该不会是想用ps一帧一帧画吧,那样效果不好说,但一定会很累。”
徐嘉予笑着看了眼表,“快去休息吧,一会午休该结束了。”
因为给自己找了活,徐嘉予十一月的后半个月,都在忙碌中渡过。
馆里人流量大,完成讲解工作后的剩余时间,她都扑在了做动画片上。
绘制q版人物形象对她来说不是难事,结合ai帮助效果还算不错,只剩下配音等后期工作,高馆长让她把心收一收,好好准备年底的比赛。
而林墨琛自从接手了那位老太太,也忙得厉害,经常到后半夜才回来,迷迷糊糊打个招呼,第二天徐嘉予起床林墨琛已经走了。
明明能见面,夫妻二人却像谈了场异地恋。
她曾以为是病人家属难缠,林墨琛才会对病人这样上心,但林墨琛却摇头。
他说抢救一位病人时间长了,两人之间就会建立起一种革命友谊,会不由自主将病人当成与病魔共同斗争的战友,兄弟。
他的每一个判断,每一个操作,每一个医嘱,都可能决定病人生死。
面对病魔,他需要做的是挡在病人面前,尽可能阻挡病情恶化。
在肿瘤医院度过的那一个月,徐嘉予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家属,有些家属一开始都会积极配合治疗。
可随着时间推移,病人病情没有好转,很多病人家属对治疗的态度也会由积极转为消极。
他们在痛苦边缘挣扎,不停地询问医生,病人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徐嘉予觉得,他们其实不过是在等医生过来说一句,“患者治愈希望渺茫,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