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公子万勿放在心上。女子嘛,出嫁之前,心怀良人,实属正常;既为人妇之后,纵心有不甘,亦需伏低做小,公子何须苛求完美?”
一旁的糜环也明白过来,帮腔道:“大兄所言极是。闺阁女子,本就命运凄惨,自家夫君秉性才智如何,全凭世人吹捧,未可知,名不副实之辈大有人在。事到如今,糜环亦不作他想,冠绝同辈,乃我痴心妄想罢了。只求公子非是庸才,如此便好!”
司马慧闻言,纵然养气功夫再好,亦面现愠色。
先前有“冠绝同龄”之约,且不提能不能做到,至少说明自己有这个资格竞争这个位子;
而如今降低要求为“非是庸才”即可,我若答应,岂非自贬身价、自甘堕落?
“且慢!”
司马慧猝然起身,糜家兄妹心中同时一喜。
只见他先是转向糜环,笑道:“小姐之约,不妨以五年为期!届时吾若不能誉满天下,自然无颜再提婚约一事。”
然后话锋一转,问向糜竺:“糜家主,汝所言天骄,未知何人?”
“这……”糜竺故作难色,但也知道事不过三,于是叹道:“也罢,公子面前岂敢隐瞒?糜家行商天下,自然晓得一些奇人神童。水镜先生新收一弟子,为其赞不绝口,待学成出世,必为贤才良臣!”
司马慧来了兴趣,追问道:“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糜竺摇头道:“不知也。”
司马慧有些失望道:“以水镜先生之眼力,料想不收无名之辈。此人当为天骄!”
糜竺笑道:“临淮鲁氏,有一麒麟子,年方十二,已有掌家之才,此子胸怀锦绣,有大格局,待其长成,必可惊艳于世!”
司马慧点头道:“吾亦知鲁氏为一方商贾巨富,想必糜家主与之有所往来,能得如此称赞,必非虚言,当得天骄称之!”
糜竺继续道:“洛阳令周异有一子,年约十岁,天资聪颖,有谋略之才,世所罕见。周家乃士族大家,名士众多,远了不说,周异之从父周景、从兄周忠皆历位三公。如此家族,倾力培养,周氏子当一飞冲天矣!”
司马慧点头应是。
“还有弘农杨氏,太尉大人杨彪之子,小小年纪,已露峥嵘,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