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广宅大院传些风言风语也无甚奇怪。我再问你,那孩子落水之后,你又殷勤的说你娘家有杏林圣手可解此噩,又是何故?”
“我只是心忧小叔,怕他家中断了香火,难道这也有错?”
“好一个尽责的大嫂,如此前倨后恭,是把天下人都当做傻子吗?”
“难道我发发善心也有错处?只是那孩子福薄罢了。”
“我不知你在家中都学过些什么,如此粗糙的手段也使得出来,那你可知你家中的神医后来去了何处?”
“家父说是云游去了,后来却不曾见过。”说到此处,那妇人无来由的有些心慌。
“呵呵,云游?我那岳丈可真是对你宠爱有加,若你差人翻翻后院的池塘,说不得还能见到神医的尸骨。”
“你是说,我家的家臣在你家中就亡故了?”
“嘿嘿,你还真敢往好处想啊。不妨明告诉你,你家那神医就是被我母亲亲自下令,栽进了池塘作了花肥!”
“怎会如此?”妇人闻言一下子瘫倒了桌子底下,面色惨白,两股颤颤,几逾尿崩。
“母亲的手段,你还差的远呢,想我原来可是有四个便宜兄弟的,呵呵……你猜后来都怎么了?”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妇人崩溃大喊。
“胡言乱语,若我早知你如此狠辣,定不会袖手旁观。”男子厉声喝斥。
“哈哈哈哈,母亲事先不知,我能明了,当年家中诸事纷乱。老爷忙于串联,家中一切大小事务都是母亲一手代劳,注意不到此事倒也正常。”妇人惨笑不止,又道:“你当年可是对你兄弟之事,忧心的狠呐,当年还是你差人将我家的医者请来。如今想来,莫不是你早存了心思,借我之手行事罢了。可怜我为这个家殚精竭虑,我呸!伪君子。”
男子神色难明,平静的说道:“你这妇人,贯会攀咬,我兄弟二人自小和睦,兄友弟恭,府中人人皆知。岂是你两句话能离间的了?”
“兄友弟恭?哄傻子吗?你那弟弟整日没个正形,一介浮华浪子罢了。母亲凭甚把家中所有浮财全部予他?还不是他先诞下嫡子?至于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夜夜为此咬牙切齿。现在你装什么兄友弟恭。”
“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