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必我那便宜爷爷当年也是浪荡江湖的老泼皮,一时让人神往。
少顷崔尧却见崔伯安回返,手中仍抱着五贯铜钱,便上前好奇问道:“安伯,怎地又将钱拿了回来?是我耶耶让你还回去吗?我见那二人已经走了。”
崔伯安笑呵呵的对眼前和他缘法颇深的小公子说道:“还他作甚?他也配?一个小厮也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若是好言好语,我还不与他计较,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此充大头,老夫若不消遣他一番,还道我崔家无人了。”
崔伯安颠了颠怀中颇为沉重五贯钱,又说道:“至于这些钱,乃是家主听闻我还下来的价,也未多说什么,赏予我了。老夫也不小气,见者有份,小公子莫嫌少,怎地也是老夫的一番心意。”说完,从怀中拿出一贯钱来递于崔尧。
崔尧待要推辞,老崔却执意要给,两人拉扯一番,崔尧拗不过管家的殷切,于是无奈的双手大张,接过钱去。崔伯安见小公子如此不要脸,连下人的钱也要。不由得欣慰的点点头,颇有老家主风采,老爷这是后继有人啊。
崔尧拿过钱,也不多言,便与老管家告别,回返后院去了,留下崔伯安抱着轻了些许的铜钱独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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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大厅,崔庭旭与夫人双双坐于上首,看着下面奇形怪状的九个人。崔夫人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无语,转头看向崔庭旭,想听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崔庭旭毫无所觉,面带欣赏的看着众人,仿佛已经完成了夫人交代的任务。
厅中站着的众人见家主与主母不开口,愈发显得惴惴不安,众人也不知道那两公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我等买来放在此处也不言语,是要作甚?
崔夫人眼见夫君不着四六,脚下使个暗劲,便见一只绣鞋踩在崔庭旭脚面。崔庭旭轻哼一声,忙转头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崔夫人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今日买的这些人都是作甚的,你不予我说道说道?”
崔庭旭诧异,遂回夫人:“这些人都是尧儿买的,我只是带他去了宫里设在本地的放生池。”
崔夫人纳罕:“都是尧儿要的人?那你就没寻些做产业的人?”
崔庭旭这才想到自己也要弄些产业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