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此事对我的打击不亚于你母后的离世。明达在时,我对她多有偏心,她聪慧、机敏,书法也有所成就,可惜慧极不寿,也随你母后去了。”
“父皇说这些作什么,惹的儿臣伤心不已。父皇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想母后和姐姐了,我想她们若泉下有知,也不愿父皇如此记挂的。”新城公主眼眶有些发红,刚进来时的好心情消失无踪。
“好好,扯远了,我记得贞观十七年我曾将你许配给魏叔玉,只是当年恼了魏征那老匹夫,毁了你与叔玉的婚事。后来我逐渐释怀,谁还不在乎个身后名了?他魏征岂能例外?不过也是个凡夫俗子罢了,朕岂能与他计较?”
“父皇是要重提和魏家的婚事吗?”新城有些紧张,前两日长孙诠还托人向她投过信笺,言道过几日想让他大伯长孙无忌向父皇提婚,他便写了书信一封予她,言辞不乏肉麻。以前听相熟的姐妹说过长孙诠为人风雅,是个良配。父皇以前还说过若是她嫁入长孙家也可照顾大姐李丽质的遗孤云云。怎的今日又旧事重提了?
“非也,朕说过的话,对也好,错也罢,岂能来回反复?如此一来岂不惹人笑话。你和魏家的婚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需再提。我今日是想问问你,你可有心仪之人?”
新城公主脑中莫名的想起了长孙诠,只是以往都是道听途说,又非真个见过,脑子里想了个寂寞。
“父皇,儿臣并未有心仪之人。”
“呵呵,没有也好,我给你介绍个青年才俊可好?此人别的不说,出身显赫,家资颇丰,而且从未听闻有和女子乱来过,持身正派,而且最重要的是此人极为年轻,和我儿甚是般配。”
新城公主脑子里乱乱的,心道那长孙诠动作这么快吗?我还未曾见过他哩,恁的心急,而且此人听说颇为风流,怎么在父皇嘴里就持身正派了。定是有人哄了父皇。
“父皇,道听途说,不可尽信,哪有如此完美之人,只怕有人往自己脸上贴金哩。”
“我儿尽管放心,这些事都是父皇亲自派人调查的,绝对错不了。”
新城疑惑,此人有那么好吗?还是父皇夹袋中的人都被长孙家收买了?替人家如此不遗余力的吹法螺。
只是父母之命,不可违背,而且那人除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