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辩论会来,只是反方队友一个接着一个,连父亲也在对面,可自己就是孑然一身,形只影单,颇有些孤军奋战的意思。可是这又有什么?不服就干,键政论战不就是我等最擅长的事吗?怕个什么?
“父亲,也请恕孩儿不孝,此时我也不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框架束缚自己,就以你我相称了。”
崔庭旭反倒觉的没什么,他本身也是世家中的异类,对这些纲常着实厌恶,如此一来正中下怀,颇有些吾道不孤的意思,于是点头同意。
“崔兄……”崔尧话还没说完,在座的人全都乐了,纷纷大笑不止,今日可算看见好玩的了,父子竟以兄台相称,也是千古奇闻。
崔庭旭反而奇怪的看着众人一眼,不明白众人的笑点在哪里,想不明白索性一拱手:“贤弟请讲。”
崔尧也被这一句贤弟惊住,心说大哥您还真不计较,我只是想搞个气氛而已,您何必这么认真呢。论放荡不羁,我属实甘拜下风。
众人也被这颇为正规的坐而论道的架势所感染,不再出声打断。
“崔兄以为,从古至今,哪个皇朝最为不济,军阀混战的不算,起码是正规皇朝。”
崔庭旭想了想:“为兄以为当属晋朝,无论南北。”
“那晋朝为何不济呢?”崔尧追问。
“自然是因为得国不正,天厌之,所以才国将不国。”
“崔兄之说,谶纬之味太浓,抛出天人感应之说,朝堂难道没有做错什么吗?”
崔庭旭奇怪的说道:“得国不正难道不是最大的问题吗?因得国不正,所以四方皆不臣服,动荡不安。”
“在下以为得国不正不是最大的问题,历史上除了汉高祖刘邦有几个得国正的?虽然晋最不堪,但高层的较量与底层百姓何干?为何最后会五胡乱华,百姓流离失所,最后军阀割据?”
崔庭旭想了想又道:“还请贤弟继续。”
崔尧走了几步,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的论据更有说服力:“我以为衰落的就在陈群九品中正制的确立,人为的将所有人等按出身分成三六九等。
从此权利都被既得利益者把持,正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直接就把所有的平民百姓隔绝在权力中心之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