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翻过院墙就跑出来了。可我这一路上都在琢磨,实在是想不通她为啥要这么干,好好的干嘛非要离间咱们这几个好朋友之间的感情呢?所以,我这不就火急火燎地赶来找阿泰你了嘛,就是想问问清楚,这里面究竟是咋回事儿哟?”
柴令武此时也不再鄙薄房遗爱,反而从眼底闪现出一丝羡慕,仿佛在感叹为什么没有人在一旁规劝我呢?若是我也早早切割,只怕就不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了!
魏王苦笑着说道:“高阳也如此说么?想不到最没脑子的高阳都如此看待本王,看来本王真是已经无望了。房二,你不如还是听听你妻子的话,回去吧,她并无离间你我的意思,只是对你有回护之意而已。走吧,别让她为难了,弄得僵了,以后我们兄妹以后不好见面。”
房遗爱欲言又止,他总是觉得魏王没有妻子说的那么不堪,难道朋友相处,只能以利益为先吗?那多不爽利,人生如此也太无趣了!
只是不等他开口,就被魏王站起身把他往外推去,他有些担忧的说道:“阿泰,你不用如此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首鼠两端,有我在,还能为你出出主意,再不济我也有一身武力……”
魏王此时却换上一副讥诮面孔:“就你还为我出主意?快省省心吧,你能把自己照顾明白我就谢天谢地了,不要再掺和我的事了,你不是那块料,快回去哄媳妇去吧!”
话一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院门重重关上,那砰然作响的关门声仿佛在宣告着什么。而被关在门外的房遗爱,则不停地用力拍打院门,一下又一下,声音急促而沉重,但屋内之人的心却如同铁石一般坚硬,任凭这敲门声如何激烈,都未曾有丝毫动摇。
此时,屋内传出了一阵凉薄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哼,你这家伙文不成、武不就的,还妄想求个从龙之功?真是痴人说梦!”尽管嘴上这般说着,可那张脸上却不知何时已有泪光隐隐闪现。沉默片刻,李泰口中默默地念叨着:“走吧,走吧,走脱一个算一个,哥哥我从来不拖累朋友……”那喃喃自语的声音中,分明带着一丝释怀与癫狂。
待房遗爱不再拍门,仿佛远去之后,李泰才擦掉脸上的无用之物,默默走回凉亭。
柴令武有些质疑:“魏王殿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