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还什么一生只爱一个人,你这残废什么时候开始觊觎皇后的,老实交代!我就觉的你不对劲。
朕的房中事你都要瞎操心!什么狗屁的生子对寿命有妨碍!还一直劝说我俩分房睡,我看你就是贼心不死!此刻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吧?当着你这外孙,好好说说,你看上皇后哪一点了?”
看着李世民此刻如此兴奋,崔尧觉的他可能有些绿帽癖在身上,问就问呗,你这么兴奋作甚?
“姥爷”扯出一个微笑说道:“你还是如此呀,只要有人与你谈起皇后,你总是这般怪异,好像不这样就无法抒发你的愤懑一般。好了,好了,她已经走了好多年了,你这深情款款的样子,老夫都看的恶心了,收收吧!”
崔尧此时看向陛下,却见那兴奋的外表下,眼里竟有泪光闪烁,此时才知道自己想岔了,原来此人思念亡妻已经成疾了,且好像已经病入骨髓,所以才有如此癫狂的表现。
平时像个正常人似的,此刻没有外人,却像个被点着的炮仗一般,精神异常。
陛下被友人戳破,此刻也委顿在地,良久后又灌了一口酒道:“今日有些不适,明日再看你授业吧,朕先走一步了!”
说罢,踉跄起身,嘴里哼唱着歌谣,慢慢远去。
崔尧听着熟悉的乐曲,眼神抽搐的看向“姥爷”。
“越过山丘 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 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 才发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 再也唤不回温柔
为何记不得 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崔尧觉得此时此地,当真怪异到了极点,等声音彻底远去,忍不住挪了过去,碰碰“姥爷”的手臂,说道:“你教的?有两句跑掉了。”
那人用一只独眼白了他一眼,还颇有些风情:“没大没小的,叫姥爷!”
崔尧有些踌躇:“你真是我姥爷,不是和陛下拿我开玩笑?”
老者哂笑道:“你娘房碧君,左腋下方有颗黑痣,屁股蛋上……”
“打住,打住,我是真服了你们了,除了这些东西,你们就没有其他的验亲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