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多留客了,咱们来日方长!往后有甚难处只管来此地求助!”
那捕头喜上眉梢,客气道:“贵人言重了,小的知道分寸,如此小的就告辞了,那位贵妇伤的属实严重,小的就不碍眼了。”说罢,那捕头就推门而去,欢天喜地的回家找老娘去了,今日可算的上双喜临门呐!
等人走了,陈枫将大门一关,众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都闭嘴!老身这媳妇眼看就快不成了!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死鬼,你快过来看看,还有没有救?”老夫人首先发了话,将众人都撵到一边,然后支使起了崔昊。
崔昊也不计较,轻重缓急他比谁都清楚。
正好此处有个桌子,崔昊让大儿子将大儿媳放在上面,自己也不避讳,便去看那伤口去了。
崔昊看着那小腹处伤口泛红,缠着的丝绸布条之上也有黄水渗出,不禁皱起了眉头:“陈枫,去把无颜叫来,他对刀伤有些心得!”
又对着陈枫说道:“把无面一起叫来,让他快马去药行找个稳妥的医者过来!”
陈枫有些怯懦的说道:“老爷子,宵禁了,怕是过不去,也叫不来人吧?”
崔昊正待发怒,不想崔大郎却开口了:“爷爷,莫要上火,我知道坊内就有个治跌打损伤的土郎中,虽说是个游医,可人家治病的家伙事都随身带着,推拿的手段也是不俗,要不我去把人请过来?”
崔昊揉揉这庶出的孙子的头,少见宠溺的说道:“好儿郎,快去吧,诊金不妨许的丰厚些!”
被夸赞的大郎瞬时有些高兴,拉着二弟就跑了。
远远的还听见二人的对话。
“大哥,你拉着我作甚?”
“那里路途不近哩,算是走个对角,绕路恁的麻烦,你我合力,把为兄抽上墙,我也做回梁上君子!”
崔庭旭暗搓搓的拉了拉他媳妇,悄声说道:“这是演的哪一出呀?不会是苦肉计吧?”
崔夫人怼了他一肘子:“你家苦肉计往自己肚子上攮刀子?没个正行!”
“不是苦肉计不更好吗?如此也算了结了恩怨,解了你的心结。”
“放屁,崔庭旭呀崔庭旭,你能不能别这么上不得台面?恩怨是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