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活阎王,钝刀子杀人你算是领会精神了。
“无妨!我早有准备。”说罢,崔尧将针头取下,随手丢在一旁,然后又从包里掏出一捆粗针来。
“我就怕出现意外,所以多要了一些,只是这些品相不太好,没那根精巧罢了。”
说完,又抽出一根比较细的针来,此针前细后粗,尾端约莫有个5毫米多点,也算凑合能用。崔尧又打量了一下那布包里最粗的一厘米直径的玩意,心道:这玩意大象能受得了吗?和挨了一枪有什么区别?嵌上一个铜丸,加个底火就完美了。
此时还是崔夫人救了场,说道:“还是我来吧,我的手稳的很,不信你们问庭旭!”
崔庭旭回想起一些不堪的回忆,竟阴险泪光,不住的说道:“我夫人手最稳了,说让我疼几天,就是疼几天,一天都不差的。”
众人心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吗?你骄傲个什么劲呢?
好在后边没什么意外,除了在昏迷中抽搐的崔家主母除外,一切都出奇的顺利。
推完药,崔夫人猛地拔出针来,对着针头带出的血花视而不见,说到:“这就可以了吗?”
崔尧擦擦溅到脸上的血说道:“应该行了,但我总觉的好像忘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崔庭旭指着放着药品的布包说道:“这上面写着皮试是何意?为何要提前两刻钟?”
崔尧嘴角抽搐的一下,不动声色的将布包收了起来,说道:“没什么,这块布是临时拿的,与那药品不搭噶。”
“哦,原来如此吗?”崔庭旭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是也不说破,那布包上的搭扣与那针筒严丝合缝的,一看就是配套的东西。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自己用的。
崔尧颇有些懊恼的收拾起东西,心道自己实在太马虎了,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
此时门外有下人禀报,说是陛下派御医来了,说是怕小公子不会使宫里的新器具,特地派人来治疗的。
此言一出,众人又掉过头来看向崔家主母血赤糊拉的屁股,心道,我等是不是太心急了,此事还是瞒下来吧,怪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