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光大的,可是妾身想着与其收弟子存续,还不如自家代代相传,这才有了此议。”
崔尧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这般心思作祟,自己却是把妻子想的太憨傻了一些,原来还有这般小心思在里面。
“你别笑了,妾身这般为自家着想有什么错吗?还有一样东西,是父皇让我交给你的,你看看是什么?”
崔尧止住笑声,说道:“没错,没错,是我肤浅了。”说罢接过新城递过来的东西,看了起来。
崔尧打量了一眼,原来是个地契,上面书写着兴禄坊内,有个占地大概半个坊市的仓库与庭院此刻属于崔尧了。
新城也打量了一眼说道:“这不是朱雀门前的那个地方吗?挨着皇城哩,这是父皇赐予的新宅邸吗?这般大?
崔尧打量着宅院附带的七八个仓库的归属说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是如此了,只是重点可能不在宅邸上,而是那几个仓库!”
新城看着地契说道:“这里为何说明有重兵把守呢?每次进入仓库还需妾身的手书?可是有什么关隘与妾身有关?”
崔尧哭笑不得的说道:“这是岳父小心眼发作了,意思是我要取用自己的东西,还得你同意呢!”
“什么东西?这般宝贵?”
“没什么,可能是一些铜钱、金银罢了。”
“那也没什么呀,为何非要妾身手书呢?”
崔尧说道:“我只是一个猜测罢了,那些东西自然不珍贵,可若是堆积如山呢?明日出门去看看就知了。”
新城点头道:“也好,父皇神神秘秘的,也不说个清楚,讨厌的紧。”
说罢,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做了一个公式化的媚眼,说道:“你还不上来?等什么呢?”
崔尧暗自运了一下气,发现丹田之处还是毫无反应,遂说道:“你听说过柳下惠吗?来来,我给你表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