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见那人愣在原地,于是耐着性子说道:“不明白?”
那人木然的点点头,随即跪在地上,请求公主宽恕,只是始终求饶的对象只是公主一人,崔尧那里是一点没看。
公主也算耐得住性子,掏出地契,递给那人,说道:“你仔细看看,这里的主人名号写的到底是谁?为何放着家主不问,一直问我一个出嫁的妇人?姑爷是在自己家叫的?什么叫也请一并进来?谁是那个一并?”
崔尧一下子舒坦了,原来心意相通是这么回事!自己的想法被她摸了个透彻,想来心有灵犀也不过如此吧?
崔尧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头回来,不要弄的太难堪了,你的心意我已明了。走,咱们进去吧!”
新城悄声说道:“那他就这么放过去了?你是一家之主,你得立威呀!”
崔尧笑道:“怎么立威我不懂,我从小也没学过这些,可我自有一套自己的理论,莫要将人一棒子打死才是。”
说完,又笑呵呵的对着跪着的内侍说道:“你一下没有转过弯了,此乃人之常情,我不怪你,下次注意就是了。这样吧,你不是这里的管事吗?犯了错也不好放着不管,那不乱套了吗?我看你对着门禁挺上心,眼下不如就深入基层,从门子做起吧。
我还是看好你的,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相信你会在门子这个职业里发挥自己的作用,早日回到应有的岗位的。”
说罢,就和新城迈步进去了,新城想了想,觉得这般处理虽说让那人少了一顿皮肉之苦,但也说不出来的别扭。偏生明面上也只是一个去职处理罢了,让人挑不出毛病。于是她忍不住问道:“这是哪里学来的手段,怎么这般怪异?可我又觉的有些道理。”
崔尧回想起前世的一些经历,又回忆起自己这几个月的所见所想,笑道:“不过是融会贯通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你若逼他回去,他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岂不冤枉?
可他也确实没将我放在眼里,我不管他是受人指使给我上眼药,还是单纯的认不清局面也罢。我若不处理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可就此搭上一条人命,我也不屑为之。
索性将当作单纯的事情处理了罢了,拿人命立威之事,我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