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轻蔑至极:“哼,在刚才你们在这儿大放厥词,说的那些混话,女子又如何,难道女子天生就比男子差?”
“瞧瞧你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连我一个女子都打不过,还有何颜面在此丢人现眼?”
女护卫的佩剑在烛光下闪烁着寒光,映照出书生惊恐的脸。
那书生被剑尖抵住要害,酒意瞬间消散,却仍梗着脖子,强辩道:“我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何错处?你们女子本就应在家相夫教子,抛头露面干活就是不成体统。这天底下,本就是男人的天下,你们女人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书生边说边往后退,却被身后的桌椅挡住了去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逼近。
此时,茶楼里来听戏的人,有男有女,还有一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
她们听到几个书生这般言论,眼底皆闪过不悦之色。
女护卫见状,收起佩剑,嘲讽道:“就凭你们这窝囊样,也只能过过嘴瘾。在我们平州,男女地位平等,男人不许纳妾,否则便视为不忠。学堂之中,男女皆可入学读书,而且我们女子所学成果,丝毫不比男子逊色半分。若不是朝廷规矩限制,女子又怎不能凭科举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