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司太傅都愿意投入她旗下了,其他人还有什么理由不来平州看看呢。

    但为了以防司太傅是假意投诚,还需要多观察观察。

    于是,宁汐月对司太傅说:“司太傅,既然你决定留下,那就给你三个月试用期。这三个月若表现好,便可继续留下,但若被抓到把柄错处,就别怪我们把你赶出赵家村。”

    司太傅立刻感激涕零,慌忙跪下给宁汐月磕了一个响头。

    以他的身份,完全没必要给宁汐月行此大礼,可如今他却是发自内心地对宁汐月臣服。

    能够效忠心有百姓,且聪慧有能力的主子,是他的荣幸。

    追过来的静远侯看到这场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赶紧上前搀扶司太傅起来,一脸怒气地说道:“司太傅,你怎么能给本王这不孝女下跪?她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可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语给糊弄了。”

    司太傅可是朝廷的大儒啊,是教过皇帝的大儒,就连司太傅见到皇帝都不用下跪,如今却给他这不孝女下跪,成何体统!

    司太傅正在表忠心被打扰,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把推开静远侯严肃地呵斥道:“放肆!你怎么跟安王妃说话的?”

    静远侯被训斥得有些懵。

    “司太傅,您别糊涂啊,本王的不孝女什么德行本王还不清楚吗,您这是被她糊弄了。”

    为何自从来到赵家村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就连堂堂的大儒司太傅都要拜在宁汐月的旗下,为宁汐月做事。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司太傅气恼不已,“放肆,老夫做事何需你来插手!”

    还没等宁汐月发话,沈瑞就上前带着两个人架着静远侯。

    “将他带走。”沈瑞吩咐。

    宁汐月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实在是静远侯在这待了这么些日子,干了这么多活,也不见他有一个好脸色。

    要不是留着他要赎金的话,宁汐月早就将他给处理了。

    “司太傅,你糊涂啊!”

    静远侯被带走的时候,眼底都是不甘,但他不敢再胡乱说话了,害怕自己那不孝女再将自己派去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