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头也不回地朝前厅飞奔去。

    文墨轻叹口气,他也饿了。

    但他更担心眼前的大人。

    ……

    吃饱喝足的沈喜喜在长夏的服侍下洗漱沐浴,半醉半醒躺在床榻上,舒服地享受幸福宁静时刻。

    沈喜喜微红着脸,嘻嘻笑出声,“当恶女郡主可真顺畅……”

    在床上滚一圈,又一圈,又软又大的床,随意她怎么翻滚。

    她眯着眼,抬起雪白的藕臂,高声道:“有钱有势有人伺候,真是太爽了!”

    “我的未来,可在那两个继子身上,得花些心思栽培……明天,明天再好好想想……”

    沈喜喜闭上眼睛,喃喃道:“想想……”

    没人敢打扰沈喜喜睡觉。

    可她怎么听到有人在叫“夫人”?

    “夫人!夫人!”

    沈喜喜又睁开眼,迷惘道:“夫人不就是我吗?”

    执剑用力敲门,长夏阻拦,“夫人已睡下,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

    “十万火急救人的大事!”执剑继续喊,“夫人救救大人!大人又中毒了!”

    “中毒?!”长夏一听,推开执剑,“你别进来,我去唤夫人。”

    执剑猛点头。

    长夏吸口气,推开门时,沈喜喜晃着身子出来,眼神却清晰,质问执剑,“什么叫又?净思院内还有叛徒?”

    执剑靠近压低声音,“是催情药又发作了!”

    沈喜喜一脸怔然。

    “得罪了,夫人。”执剑实在着急,隔着衣袖抓起沈喜喜的手,直接往许方东的厢房去。

    眨眼的功夫,沈喜喜又进了昨晚新婚喜房。

    还是老地方,相同的木桶,相同的背影。

    这是什么虎狼之药?!

    一次不能解毒?!

    不是吧,有权有势的代价,是每晚循环和许方东在床上打滚吗?

    昨晚的痛和不适浮现沈喜喜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