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听话且聪慧的儿子,有文墨执剑这样忠诚信任的人照顾,你还娶了闲王之女平阳郡主为妻,你有家,你有钱,你还有定远侯之位。”

    “许方东,你比世上太多人拥有的要多的多。你有什么资格自卑?有什么资格卖惨?你太自以为是了!”

    沈喜喜粗暴地撕开他身上的衣物,狠狠地亲在许方东冰凉的薄唇上。

    薄唇,薄情。

    有了昨晚经验,沈喜喜动作虽笨拙莽撞,却也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许方东嘴硬的很,身体反应很老实。

    他睁着双目望着空无一物的上空,灰蒙蒙的瞳孔似乎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点微弱光芒。

    那微乎其微的一点星光,在他漆黑世界里,是唯一的。

    在黑暗深渊待得过久,要么被黑渊吞噬,要么拼命寻光。

    哪怕透进来一丁点光亮,他都会牢牢抓在手里,直到从泥泞中爬出来。

    许方东的嘴角微微勾起,动作小的几乎看不出来。

    似是沈喜喜在欺负他,可若反过来想,何尝不是他在享受。

    许方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不再压抑体内火热,坦然接受沈喜喜为他解毒。

    感受玉体柔软似水。

    云雨后,沈喜喜抬眸,看到许方东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红。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疯狂。

    沈喜喜心潮澎湃,身体却已劳累,体力跟不上脑力。

    一番下来,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两股颤颤。

    许方东手下的衣物被撕裂,与昨日不同,这次是意犹未尽。

    虽然最后得到纾解,但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