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

    “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

    “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

    “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

    “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

    “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

    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

    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

    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

    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

    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

    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

    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得让他舒服些。

    “夫人,您下次去哪里定要叫上奴婢,您一个人受了伤该如何?”

    长夏焦急的声音打断沈喜喜的思绪。

    沈喜喜回神,“国公府谁敢对我动手?长夏,你不用紧张,有危险的事我不会做。宴儿还等着我呢,得赶紧过去陪他。”

    长夏紧跟其后,“夫人,您走慢些,别跑……”

    沈喜喜来到院子,许宴正蹲在花圃边上采花,手里握着一把。

    听到动静,许宴仰起小脑袋,笑呵呵道:“夫人!快看,我摘了好多好看的花儿,插在花瓶里,你说好不好?”

    “好看,宴儿的眼光真好。累了吧,看你满头汗,坐着歇会儿。”沈喜喜掏出帕子,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汗水。

    “好。”许宴起身坐到石凳上。

    “夫人,我可以像哥哥那样,去云深书院听讲学吗?哥哥三岁就已启蒙,伯祖母说我资质差,晚几年再学也没关系。”许宴喝口水,扬起小瘦脸,渴盼地问。

    “当然可以,你有心学,想去哪里,我都帮你送进去。”沈喜喜赞同,接着安慰道,“宴儿不是资质差,而是身子没哥哥好,有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