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是礼部尚书之子。”

    顿了顿,文墨写道:“他们在书院找大公子的麻烦,故意刁难大公子。”

    许方东的神色暗下来。

    沉默良久,许方东动了动手,“让阿丑把消息透露给闲王。”

    文墨领命,“是。”

    云深书院。

    “半天时间了,也没找出殴打学子的罪犯,云深书院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大梁国最有能力的学子都在这里,你们却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光天化日下,居然被人蒙面殴打,却连是谁干的都不知道。堂堂学院,连保护学子的能力也没有,如何能承担最高学院的美名?”

    ……

    受害的几位学子家长都赶来云深书院,站在书院院长白儒生面前,讨要说法。

    那气势一个比一个嚣张,一个比一个强硬。

    白儒生五十几的年纪,黑白发参半,眉眼紧蹙。他一生小心谨慎,不敢得罪谁,不敢太过突出,运气还算好,一路平平安安混到院长位置。

    这才刚上任不到半年,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白儒生战战兢兢,额前冒出汗水,拂袖擦拭。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先不要动怒。”

    白儒生解释道:“进入云深书院的陌生人都要盘问清楚,登记姓名。今日晌午,确实是没有任何外人进来。”

    “何况几位学子皆是在云深书院外被发现,是不是有另一种可能,他们是在书院外被人打的?”

    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受伤的那几个学子都是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且过于嚣张任性,得罪了不少人,怎么能全怪在书院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