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他眼不能视物,耳不闻声,口不能言。

    许方东就像是一个正常人,走到了沈喜喜身边。

    他闻到了沈喜喜身上独有的花香味,停下脚步,慢慢抬起手臂。

    沈喜喜随即牵住他的手。

    许方东任由她牵着。

    文墨代替他说话:“侯爷说,夫人就是他,夫人说的话就是他说的话。夫妻一体,从今以后,夫人代表的就是侯爷。”

    一改往日文静温和,文墨声音洪亮有力,气势恢宏,字字铿锵,连对许方东的称呼都直接上了一个台阶,呼他“侯爷”。

    沈喜喜在他掌心写道:“你都知道了?”

    许方东的手指划过她的掌心,“在门外,你说的那些话,执剑都告诉我了。”

    沈喜喜:“你怎么出来了?”

    许方东:“公主府的事,我也知道了。”

    沈喜喜:“我们接珪玉回净思院可好?”

    许方东:“好。”

    夫妻俩的手指在彼此掌心滑动,无声更胜有声。

    沈喜喜抬眸看着许方东,只觉他无比可靠安心。

    担心她在公主府遇到危险,会安排执剑护送。

    忧心她在公主府受人欺负,默默求了孙令仪出面。

    知道她在松寿堂被为难,克服心理阴霾走出净思院。

    ……

    许方东,你还挺男人的。

    沈喜喜不由展开明媚的笑容,仰望着许方东。

    许老夫人的脸色霎时暗沉下来,看向许方东的双目充满冷意。

    和他的父亲一样,从没将她放在心上,有了妻子连母亲祖母都忘记。

    不孝不亲,让她怎么疼爱!

    许老夫人垂下眼眸,看都不愿多看他们一眼。

    “许方东,你这是执意要违背你祖母的意思?”许国公斥责道。

    许方东面容严肃。

    文墨:“侯爷说,爹娘离世前一直都对祖母愧疚,为国为民常年征战在外。留下小妹侍奉在祖母跟前,承欢膝下,是爹娘的遗愿。”

    “我信任祖父,信任伯父伯母,将唯一的小妹交给你们。却没想到,让小妹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