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易儿以后都听祖母的。”许如易答应。

    许老夫人满意地点头。

    受罚的三人退出松寿堂,许国公留下侍奉许老夫人安睡。

    “青山,我知你心中有顾虑。是不是对我的惩罚不满意?”许老夫人问。

    “没有,母亲做事自有母亲的道理。儿子只管听便是。”许国公恭顺道。

    “琉璃不简单,心思也颇多。但从今日之事,也可看出,她对淑华的保护,以及对易儿的上心。”许老夫人眼中带着精光,“春日宴,错的是计划不够周详,而她的这份心思没有错。”

    “鸡蛋不能放一个篮筐里。尹府支持凉王,也不见得是坏事。世事难料,以后谁坐那个位置难说。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便是给国公府多一份保障。”

    许老夫人说完,许国公如梦初醒。

    “母亲高明,儿子受教。”许国公更是钦佩自己的母亲。

    许老夫人心满意足地躺下。

    许国公一直伺候在旁,直到她入睡才离开。

    第二天,许方东准时醒来。

    执剑伺候他洗漱后,带着他到前厅用早膳。

    许宴和许复也出现在饭桌前,父子三人一起用了早膳,各自忙各自的事。

    许宴去爬清山,许复去云深书院,许方东回院子。

    大清早,许方东便坐到葡萄藤架下,手捧一卷竹简。

    许方东没有催促沈喜喜起来,俩人晚上缠绵,白天互不干涉对方生活。

    许方东有他的习惯,沈喜喜也有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