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东的心澎湃又害怕,激动又紧张。

    他不敢奢望……

    心思回来时,沈喜喜早已不在屋中。

    撩拨开他的心房,就这么走了,沈喜喜,真有你的。

    许方东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文墨看到他的笑,面色一愣。

    许方东:“文墨,试鞋。”

    “是。”文墨回神应道。

    沈喜喜去了许珪玉房间,锦绣布庄的掌柜已经离开,许宴在屋内陪着她说话。

    “娘亲,你回来了!我有好好陪着小姑姑,和她一起挑了料子,还和小姑姑说了我跟蒙叔叔学武的事。小姑姑可开心了!”许宴拉着沈喜喜进来,一见面就说着自己的功绩。

    “宴儿真棒。那今日蒙叔叔都教你什么了吗?”沈喜喜笑着问。

    “蒙叔叔说再爬一个月的山,就教我扎马步。”许宴一脸兴奋地说。

    “嗯,你蒙叔叔是有计划的。”沈喜喜点了点头,看来蒙义是从最基础开始教许宴,不错,上心了。

    “后日孙先生就来授课,珪玉你就同宴儿一起,你的底子比宴儿好,先听几堂课,若是不适应,我再和孙先生商量。”沈喜喜笑着说。

    “我知道孙先生学问大,我愿意从头开始学。”许珪玉认真道。

    “到底学什么,如何学,还是听孙先生的。”沈喜喜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道。

    “嗯。听嫂嫂的。”许珪玉乖巧道。

    “对了,琴棋书画,你可有喜欢的,或是有其他想学的,我去请人来教你。”沈喜喜想着许珪玉以后是皇后,多学一些,也是好的。

    现在她才十二岁,还有好几年时间可以学。

    读书明智,学艺傍身,胆子还得练一练,以后进了后宫才能对付那些妖魔鬼怪,成为真正的一国之母。

    “我,我都能学吗?”许珪玉小声问,“伯祖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无需学这些。”

    “屁话!”沈喜喜大声道。

    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脏话,沈喜喜正色道:“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而是女子无才,辩是德。”

    “女子若是没有才学,那么能明辨是非也是一种难得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