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沉稳,三分温暖阳光,还有一分神秘狡黠。
许方东摸索到她的手,在她掌心写道:“早。”
沈喜喜回过神,写了个,“早。”
许方东摸了摸她的衣袖,“还是昨日衣裳?”
沈喜喜:“我马上去换。”
许方东拉住她的手,“热水已备好,新的衣裙也拿过来了,都在耳房,你不用回去。”
沈喜喜:“这是你沐浴的地方!”
许方东勾起嘴角,“你我不需分这么清楚。沐浴后我让人将早膳送到这里,我们一起用。”
沈喜喜轻轻一笑,“好。”
许方东肯放下戒备,打开心扉,也愿意让她靠近,沈喜喜高兴还来不及。
看来昨晚说的话是说到许方东心坎里了。
沈喜喜沐浴梳妆后,又重新来到院子。
桌上摆着满满的早膳。
沈喜喜将菜肴的位置和许方东描述了一下。
许方东笑着颔首。
沈喜喜心里一个咯噔。
他这笑是不是有点多?
何时这么爱笑了?
吃过早膳后,长夏将桌子收拾干净,又摆上茶水和水果。
许方东是要坐在这里一上午的,沈喜喜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原本想着旁听孙令仪的课,长长见识,谁叫她睡晚了,没起来,半路进去听课,实在没脸。
于是,她就这么陪许方东干坐着。
最近忙着给许宴找武术师父,又忙着找教书先生,然后又碰上春日宴的事,倒是将许方东身上催情药的事给忘记了。
时不时发病可不行,要是她哪天不在家,怎么办?
要是她来大姨妈了,又该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她没兴致也总不能强迫着来,享受不到还受罪,实在难受。
这是人生性福,是人生大事。
连宫中御医都察觉不出异样,还有谁能治呢?
沈喜喜眼光一闪。
她想起来了,有个人可能能治!
“许方东,执剑借我半天,我要出门找人。”沈喜喜激动地对许方东说。
许方东没有多问就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