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山咬牙切齿,“王爷为何针对微臣?”

    闲王眯起眼,收了嘴角的笑,“许国公不妨回去问问许夫人和你那好儿媳,为何要针对我的喜喜。”

    “好自为之,许国公。”

    许青山听后,立即黑着脸回府。

    在大厅里,许青山怒斥孟氏和尹琉璃。

    许老夫人知道儿子即刻要去西北剿匪,忧心忡忡,心痛不已。

    不管孙儿许如易的求饶,任由许青山责骂孟氏和尹琉璃。

    许青山抽出板子要家法伺候,孟氏立即道:“凉王府下了帖子,我们还得去赴茶花宴,若是受伤,岂不是在上京城丢脸?丢的可是奉国公府的脸!”

    “若是不能如约前去就是不给凉王府面子,得罪凉王,对我们国公府没有好处。”

    孟氏的脑子突然间变得灵活。

    坚强的求生意志。

    这一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得躺好几个月。

    她和尹琉璃都是细皮嫩肉的,承受不住。

    “青山,淑华说得没错。”许老夫人开口,“既然你去西北剿匪已成定局,你该提早做些准备。”

    “母亲说的是,儿子被气糊涂了。”老夫人一发话,许青山立即收了板子。

    “骂也骂了,淑华和琉璃的初心也是为了我们。”许老夫人也没有办法,这里谁不是对沈喜喜咬牙切齿,“以后,尽量不要招惹净思院的人,过不了多久,他们搬出国公府,就安静了。”

    “是。”众人皆应声。

    谁还敢惹。

    尹琉璃心里恨。

    更是嫉妒沈喜喜这样的人,居然有闲王这样的爹义无反顾地保护她。

    而她的爹呢,懦弱无能,保护不了娘,也保护不了她。

    她只能靠自己。

    ……

    许青山要去西北剿匪的消息很快传到净思院。

    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沈喜喜听到后,乐得手里的扇子都掉地上。

    坐一边看书的许珪玉弯腰捡起扇子递给沈喜喜。

    沈喜喜笑着接过,侧头朝许方东道:“我以为娘随口说说的,爹竟然真的把许国公打发到西北,这一去可得好几个月,有的他受的。”